歌利亚会梦到氪星鳄鱼吗

【未授翻/dukass亲情向】look at me, all the things I can do

Summary：杜克受伤后上学第一天，和他焦虑的家人（feat.布鲁斯、卡珊）

Author：Aelig

门牌号：27716270

译者：我

译者的话：杜克卡珊布鲁斯亲情向的文，作者写得非常棒，但我完全翻不出原文中蝙蝠家可爱的氛围【并为此非常苦恼。

别再看布鲁斯了。杜克对自己说。这人看起来太焦虑了，很怪，明明焦虑的该是自己才对。但杜克现在没时间焦虑，所以布鲁斯替他焦虑了。

杜克吃了口吐司，但还在盯着布鲁斯。他的养父眉毛紧皱，正小口喝着咖啡。如果一个外人看到这副情景一定会以为布鲁斯在像例行公事一样读着电脑上的每日晨闻；但杜克看出布鲁斯的目光并未焦距在电脑屏幕上，并且他的嘴角在极速下降。

其实这还挺好玩的。杜克想。他居然能看到布鲁斯慌了。

卡珊走进厨房，喝了口阿尔弗雷德早在五分钟前就给她准备好的茶，不知道为什么，阿尔弗雷德总是会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来吃饭，这大概是他的超能力。

卡珊冲杜克笑了笑，亲吻了布鲁斯的脸颊。布鲁斯克服焦虑看向他的女儿：“嗨，卡珊。”

然后卡珊绕过桌子亲吻了杜克的脸颊，杜克也冲她笑笑：“嘿，早上好。”

“早上好，弟弟。”

她坐到杜克旁边，目光很快转向了杜克的胳膊，他打着石膏的胳膊。

杜克上周巡逻的时候摔断了胳膊，他现在还在做日间巡逻，卡珊也频繁和他一起日巡，他是指，比以前更频繁。（他真的很开心能和卡珊一起日巡，但说实话他现在很担心卡珊，她白天和杜克日巡晚上和其他人夜巡，那她还有睡觉吃饭的时间吗？）杜克摔断胳膊的故事始于一个漫长的一天中的一次袭击，而且还是来自料理王的袭击。（因为这，杰森到现在还在笑话他。）说实话把料理王打趴下也不难，杜克的胳膊可不是因为这原因断的，是因为他踩到蛋黄酱摔倒了，他当时想去帮卡珊来着，然后他踩到了蛋黄酱，在众目睽睽之下。

去他的料理王，现在他是杜克最讨厌的反派了，不，不止现在，他将永远都是。

所以，杜克摔断了胳膊......这是他当义警以来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杜克到希望他的第一次受伤能有个更宏伟的过程，但哎呀，显然这种事儿没得选。

“卡珊德拉小姐，你想来点吐司和培根吗？”阿尔弗雷德问。

“当然了，祖父。”卡珊脸上带着柔软的笑容，当阿尔弗雷德看向她的时候他的微笑同样柔软。

很快，卡珊面前有了盘装着满满当当食物的盘子，并且阿尔弗雷德也把一碗水果沙拉放到杜克面前：“孩子，你得多吃点水果。”他说完就走了，只留下像个正常青少年一样气鼓鼓的杜克。

但他还是吃了这碗水果，因为他爱死水果沙拉了。

“你准备好了吗？”布鲁斯终于开口，他依旧紧皱着眉毛，嘴边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格外疲惫，看起来他还在焦虑。卡珊看了眼布鲁斯，抿着嘴唇开始憋笑。

“当然，我准备好了。”杜克确实早就准备好了。

这是他受伤后的返校第一天。这事儿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可一点也不容易——他的兄弟姐妹是这么说的，这几天他们就跟鸟妈妈一样到处围着他转。杜克努力补课确保自己不会被落下，他很有自信，这事儿对他不成问题。

布鲁斯点点头：“你摔断胳膊的故事呢？”

杜克眨眨眼。好吧，他忘了，忘得一干二净，他背过但现在忘了，怎么说呢，他之前不太在意这码事：“背过了？”

“你看起来不太确定，”现在布鲁斯开始紧张地揉搓纸巾了，“杜克，你得非常肯定才行。”

杜克叹了口气：“是，布鲁斯，我现在非常确定我背过了。”

他的养父还想再说点什么时卡珊打断了他们，感谢卡珊：“我们很担心，”她说话很简洁，“因为......CPS？”她看向布鲁斯，布鲁斯冲她点点头，“对，因为这个，他们太不好糊弄了。”卡珊紧接着开始比划手语——老爸在担心你——杜克哼唧两声，卡珊继续比划——我也是——杜克笑了一下。

杜克也开始比划——谢啦，姐妹——然后他大声说：“我会没事的。”

“希望如此，”布鲁斯小声嘟囔，但很显然他们都听见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打给我，或者阿尔弗雷德，或者任何一个家庭成员，如果你需要的话甚至可以打给莱斯利。”

“不能打给茱莉亚吗？”杜克笑得相当无辜，但他感觉他今天离触碰到布鲁斯的底线越来越近了。

布鲁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阿尔弗雷德在他背后憋笑。

“好吧，你也可以打给茱莉亚。”布鲁斯不情愿地说。

英勇无畏的卡珊对着布鲁斯大笑。

而布鲁斯只是更重地叹气，他抱怨到：“为什么比起我你会更喜欢茱莉亚？”

“因为她很有趣，”卡珊和杜克同时说。茱莉亚是有趣的姑姑，凯特是超厉害的姑姑，而布鲁斯就只是老爸，这可是常识。

“我也可以变得有趣。”布鲁斯在他女儿的背景音笑声中辩护。

“拜托，布鲁斯老爷，请尽全力克制你想证明你也很有趣的想法。现在到杜克少爷上学的时间了。”

布鲁斯这副被冒犯到了的表情堪称艺术品。杜克等会儿要为阿尔弗雷德让布鲁斯露出这种表情道谢。

卡珊德拉在布鲁斯发动引擎前跳进车里，她坐到后座的杜克身旁，就像她本来就该坐在这儿一样。（但其实她的车都不是这辆，卡珊开车技术极烂，顺便一提，杜克甚至都不知道她有没有驾驶证。）

布鲁斯被吓到了，于是他在杜克和卡珊的大笑声中抱怨了几句。在驶向学校的路上他们都很安静，不知道为什么，卡珊试着给杜克涂指甲油——在杜克摔断的那条胳膊上，卡珊选择了带细闪的金黄色，并且她涂得相当完美——现在杜克的手指非常好看，所以杜克决定请卡珊在他们下课回家的时候再给他的另一只手上也涂上指甲油。

布鲁斯把车停到学校停车场的时候指甲油还没干。“你想让我陪你去吗？”布鲁斯关上引擎的时候问。

杜克耸耸肩，他觉得怎样都行。

“我要陪你去。”卡珊坚定地说。

“好吧。”

卡珊帮杜克开门，然后又帮他提着他的书包——这很好，也好怪，虽然杜克喜欢被这样照顾——他绝对不会和卡珊说这话，他才不蠢，要是他这么说了又得被他的家人念叨半天——重点是卡珊和平时不一样，上次提姆受伤的时候她都没这样——众所周知，她和提姆的关系非常亲密。杜克知道卡珊是因为其他原因才对自己这么好的。

“你知道我受伤不是你的错对吧？”他们停在大门口，杜克轻声问，他感觉卡珊在因为自己受伤而愧疚，他可不让卡珊这样想。

“我应该......”卡珊开口，“我应该帮你的，我当时应该接住你的。”她皱着眉毛，不和杜克对视，直直地盯着她的鞋子，肩膀紧绷着。

“这才不是你的错，你又不知道我会摔倒，”见卡珊没什么反应，杜克继续说，“听着卡珊，我爱你，你很厉害，但你不可能随时随地救下所有人，还有就是......从我决定加入你们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会受伤的准备了，我会尽量不受伤，并且我也知道你们会尽力保护我......但我们也都只是普通人，我们有时候就是会受伤。”

卡珊叹了口气，她抬头看向杜克，然后开始比手语——我不想看见你受伤。——

——我也不想看见你受伤，——杜克用手语回复她——这是因为我们在乎彼此。——

卡珊露出一个笑容，说：“我爱你，弟弟。”

杜克对着卡珊伸出胳膊拥抱她，她也给了杜克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也爱你，卡珊。”

杜克很快停止了这个拥抱，他得去上课了。

“下午见。”听到卡珊这么说，杜克咧嘴笑了笑。

“当然，你还得负责我另一只手的指甲呢。”杜克冲卡珊挥了挥他那只没涂着指甲油也没受伤的手，卡珊对此大笑几声。

杜克嘴咧开得更大了。他可非常期待看到两只涂着亮闪闪指甲油的漂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