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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fam】五次蝙蝠家因为迪克的自杀感到奇怪，一次他知道了为什么（02）
2.
接到达米安电话的杰森有些彷徨：迪克死了？他怎么会死？还是自杀？
杰森外套都没穿就下了楼，跌跌撞撞地在路上随便打了辆车，也不管自己现在所处的城市离哥谭有多远，上车就告诉司机带自己去哥谭。
司机看杰森的精神状态不对，所以好心送杰森到火车站，带着杰森买完车票再从杰森的钱包里拿走自己该得的车费才走。
杰森所处的地方离哥谭很远，至少要坐一天火车才能抵达哥谭，他在车厢里跟着火车晃来晃去，才终于把他的一点神志召唤回来。
他为什么会自杀？杰森的理智回来后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明明两个月前，罗伊去世的时候他还来安慰过自己。
杰森想到两个月前，芭芭拉联系了自己，她说罗伊死了，死因是因为吸毒过量，左手手臂还扎着针管死在路边，绿箭侠坚持认为那是谋杀，直到钢骨给他看了那晚的监控，监控视频里确确实实是罗伊找毒贩买了毒品又亲手把它们送入自己的血管，这样绿箭侠才肯相信。
杰森比几乎算是罗伊养父的绿箭侠还要震惊，他颤抖着问芭芭拉：“你们搞错了吧，罗伊不吸毒。”
“我和罗伊认识的时候他就有过毒瘾，奥利弗他们和我们努力了很久才让他戒掉毒品”
“他有酒瘾，他也戒酒了，如果他是有毒瘾，为什么要骗我？”
“他可能想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吧，杰森，别想了，后天在星城举行他的葬礼，我把地点发给你，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
杰森挂了电话，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到罗伊葬礼那天换上以前罗伊给自己做的红头罩制服，打算去找那个拿走过自己记忆的光头小孩把这事儿问个清楚。
刚打开门，就看见了在门口堵着他的迪克。
迪克也穿着夜翼制服，虽然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但看得出来他很疲惫，杰森让他进屋坐下，杰森知道他和罗伊认识的时间比自己早很多，所以他对迪克说：“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和不是就行了。”
迪克点点头。
“罗伊吸毒是真的吗？”
“是，但是……”
“只要是和不是就行了。”
“他是吸毒过量死的？”
“是。”
“所以他说他有酒瘾是当初骗我和科瑞的？”
“不是。”
“什么意思？他既吸毒又喝酒？”
“不是，杰森，等一下，”迪克按了按太阳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接下来告诉你的都是实话，罗伊是个好人，他不会……他不会……”迪克像是卡壳了一样说不出话，他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才恢复正常，“罗伊已经死了，我们不要再为他的事伤神了，我们换件衣服去他的葬礼好吗？”
杰森没法再说什么，他要怎么办？要为一个骗了自己好几年的他自以为的好兄弟再去放弃一段记忆吗？
所以他听迪克的话，换好西装出来的时候迪克已经走了，所以他自己开车去了星城，迪克没来。
杰森在葬礼上找到芭芭拉，感谢她告诉了自己这件事，并从芭芭拉这里知道了几天前沃利死亡的事情。
杰森对迪克此前的不正常行为找到了解释，几天内相继失去两位挚友。
现在杰森坐在去往哥谭的火车上想到或许那时迪克就已经开始不对劲了，他俯下身抱住头又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迪克不会被任何事打败，他们都离开了，只有迪克还陪在布鲁斯身边。
杰森是他们中第一个离开的，在连续三次与蝙蝠侠合作的任务中被不由分说地被怀疑被打后杰森突然顿悟了，他当初就不该因为布鲁斯随口说的几句哥谭需要你我需要你这种屁话搬回哥谭。
杰森一向是个行动派，而且正好他大彻大悟的时候在布鲁海文和迪克合作，所以他当天就在他们蝙蝠的群里发了条消息，表示自己不打算回哥谭了，行李也不拿了，到了新地方再买。
群聊里没人回复，杰森的账户里立刻进了一笔巨款，不用看就知道是布鲁斯打的钱。
迪克的短信也在下一秒发来：去你楼下酒吧喝一杯。
杰森到了酒吧看到迪克早已在那等着了，他自作主张给杰森点了杯咖啡，然后问道：“怎么突然想搬出去？家里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样子，所以我才要走，”杰森招呼酒保把咖啡换成两杯低浓度酒精饮料，“这大概也是他希望的。”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没人能看穿他那副半永久扑克脸和喉癌嗓。”
“除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喊滚出我的城市。”
“杰森，”迪克看起来想说点什么，但他犹豫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布鲁斯不是那样的人，你知道的。”
“那你说他是什么样的人？永远在怀疑我有没有杀人，每次见到我都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先把我打一顿到站不起来？”
“你了解他……”
“不，我不了解他，我从来就没了解过他。”
他们的谈话是怎么结束的，杰森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最后自己因为有明天早上的飞机所以没喝太多，反倒是迪克喝了个烂醉，杰森送他回去的路上空中亮起了蝙蝠灯，迪克指着半空的蝙蝠符号喊：“你不会赢的，他会，我们会战胜你，像我们战胜所有人那样。”
迪克绝对不可能自杀。杰森在火车到站时想。而不管是谁对迪克做出这种事情，杰森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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