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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 your heart and soul to me
And life will always be La vie en rose
【batfam/duke中心】>=2+1
summary：只要现场有大于等于三个蝙蝠家成员在场就一定会引发骚乱，这是杜克用七年血与泪的教训总结出的经验。
———正文———
杜克在和布鲁斯生活的这段时间里，总有几天会觉得布鲁斯异常的憨。
就比如现在，杜克不知道世界最伟大的侦探是怎么在阿尔弗雷德把他的儿子女儿们一组组的分好任务后还能因为今天晚上阿尔弗雷德会做深盘披萨而乐呵呵地出门买肉的。
他头都没回一次。杜克怨念地想。
如果有人想知道今天蝙蝠家族是不是又出了什么状况，杜克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出了但没全出。
这只是一次大扫除任务，在杜克拄着拐杖从房间里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时他也是这么想的（在他走到沙发前时他们还为杜克挤出了一个大空让他坐下），但当他听到这次要分组合作的时候他腿上的石膏都差点爆开了。
噢，对了，杜克腿前几天断了，不过不是夜巡的时候断的，这事儿等会儿再说。
所以，现在杜克坐在楼梯上，因为腿断了没法参与这次的扫除任务。
“嗨，杜克，你腿怎么样了？”迪克拿着抹布擦着扶手问。
“托马斯的腿是前天断的，就算他有超能力也不能两天就痊愈，”达米安擦着另一侧的楼梯扶手，和杜克对视的时候顺便来了个很不成功的wink，不用问就知道这是迪克教他的新玩意之一，“但最好不要在你还没痊愈之前用你的超能力，来自曾经拥有超能力的人的经验。”
时间是前天早上四点半，天刚蒙蒙亮，由于答应了卡珊要和她一起晨练，杜克难得的在这个点起了床。
杜克意识模糊地拖动着步伐用意念朝蝙蝠洞的方向走去，他在穿过客厅时被一个故作成熟实际上非常稚嫩的声音吓醒了。
“愚蠢的太阳，这么晚才升起。”
杜克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达米安穿着浴袍，站在窗边，举着装着牛奶的高脚杯，边晃杯子边对太阳进行批判性的指导。
“早上好，达米安，没想到你也这么早起，”杜克打了个哈欠，“我记得你昨晚夜巡到很晚，好像我睡觉的时候你都还没回来。”
“是这样啊，”一双手“啪”的一声拍在杜克肩上，是迪克，而且从声音判断，杜克感觉迪克现在的表情应该笑眯眯的，总之非常恐怖，“所以达米安昨天晚上熬了个通宵吧，在需要充足睡眠的年纪。”
达米安发出了“tt”的声音，狠狠地瞪了杜克一眼。
“现在喝光牛奶去睡一觉吧，小D，睡到明天这个时间，我会帮你请假的。”迪克的语气非常温柔，杜克知道达米安会照做。
从他这七年的经验来看，如果家族中有人没有在迪克用温柔的语气和你说话时按迪克说的做，那么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这个人将会体会到人形生化武器的可怕之处（又名喋喋不休的关心的话语）。
“杜克，你这么早起床就为了找理查德告状，我要向你发出挑战，就在明天这个时间点。”达米安果然按照迪克说的去做了，并且在路过杜克的时候放了句狠话，同时因为放狠话放的过于专注，把牛奶撒到了杜克身前的地板上。
杜克实在是过于疲惫了，他决定忽略到达米安的挑战书，到时候请达米安吃顿薯条就好了，而且他和卡珊约定的时间要到了，他没注意到脚下的牛奶，抬起脚。
还记得前面说到杜克断了条腿吗？
“小心点，”迪克轻轻撞了撞杜克的肩膀，把他从踩到牛奶滑倒的危险中解救出来，然后对达米安说，“达米安，如果这摊牛奶在五分钟内不被擦干净那它会变得非常难闻的。”
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
杜克想到前天清晨迪克和达米安之间发生的小小的冲突，最后的结局还算不错，迪克帮达米安把牛奶渍擦掉了，达米安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半个小时，然后吃完了杜克偷渡过来的薯条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顺便把要和杜克决斗的事忘了个干净。
迪克和达米安的工作已经进行到了打扫楼梯上的地毯的环节，为了不耽误他们打扫，杜克决定去蝙蝠洞逛逛，虽然迪克极力劝阻过他，但杜克认为到处走走对他的腿有好处。
“杜克，你必须来尝尝这个，”斯蒂芬妮看到杜克来了，立刻跑上去扶着他走到桌边，她和卡珊负责的是蝙蝠洞的打扫，杜克看到桌子上是一堆不知道在哪被搜刮来的肉类罐头，“这是我们从这下面找出来的，”斯蒂芬妮掀开地毯，地板上出现一个地下室的门，“我猜这是布鲁斯的收藏，不得不说，他这个有钱人还是有点品味的。”
杜克被塞了一个罐头，他抬头一看，塞了满嘴食物的卡珊比起一个大拇指：“很好吃。”
时间是前天下午三点半，杜克刚从学校回到家，连书包都没放下就跑到卡珊的房门前敲门，由于他这天早上过于疲惫没能在和卡珊的对练中使出全力导致卡珊生了气，所以他得先来和卡珊道歉。
“门没锁。”是斯蒂芬妮的声音。
杜克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说实话，他和斯蒂芬妮的接触非常少，对她最大的印象就是杜克准备把行李搬来韦恩庄园的那天，正巧遇上斯蒂芬妮来庄园找卡珊玩，那大概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斯蒂芬妮对杜克相当热情，甚至主动帮助杜克搬东西，只见她扛起一个箱子，在杜克还没来得及说“这种箱子可以用推车搬”之前就闪了腰。
“斯蒂芬，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是杜克。”杜克还是决定打开门，虽然他对斯蒂芬妮的热情还有所畏惧，但当前最重要的事是向卡珊道歉。
“当然可以，我知道你是谁，我帮你搬过东西。”斯蒂芬妮笑着说。
可怕的家伙。杜克在心里吐槽，然后他走进来，看见了如果重来一次他一定会直接在门外道完歉就走也就不用再看见的东西：手机、打光板和……一些化妆品以及饰品。
没错，如果杜克能多看看油管，或者像家里其他人一样有监视彼此的习惯，他就会知道，斯蒂芬妮是个油管网红美妆博主，而如果杜克再了解得仔细一点，他就会发现斯蒂芬妮不光只给自己化妆，她还会拿家族中的其他人作为“幸运”的试验品并让他们“有幸”出现在自己的视频中（当然家族中的人出现的人数多了也就会有人怀疑，斯蒂芬妮和哥谭那个韦恩家族有什么关系，怎么她视频中老是出现他们家的人，后来布鲁斯出现在视频中做了解释这是韦恩集团和斯蒂芬妮的频道的联合项目并在这次视频中充当了一次试验品）。
斯蒂芬妮用拿着刷子的手揽过杜克让他也出现在镜头前，介绍到：“欢迎来到我的频道，这是杜克。”
头上戴了一个独角兽发箍的卡珊看了杜克一眼，然后让出了座位和独角兽发箍，杜克从卡珊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同情，他暂时无法理解，但他知道他现在需要和卡珊道歉：“今天早……”
“或许你们会看他有些面熟，他也是韦恩家族的一个成员，同样也是我们今天的主人公，来吧杜克，”斯蒂芬妮打断了杜克的道歉，把杜克推到刚刚卡珊坐的位置，用独角兽发箍把杜克的头发撩到后面， “今天的主题的漫画人物，杜克，你听说过超灵忍者吗？老版的那个，我们要做一个他的仿妆。”
“不好意思，”杜克没太听懂斯蒂芬妮刚刚说的话，他好像听达米安提起过超灵忍者，不过现在他快要错过十二小时的黄金道歉时间了，他必须快点和卡珊道歉，“请等一下。”
杜克站起身，心里只想着快点去找卡珊道歉，完全没注意这乱七八糟的地面和缠成一团的电线。
还记得前面说到杜克断了条腿吗？
“这是直播，”斯蒂芬妮再次把杜克推倒到座位上，咬牙切齿（杜克看上去是这样，但斯蒂芬妮坚称自己当时是为了不让观众听到自己说的话才咬着牙说的）地说，然后转头冲着手机镜头摆出一副标准的营业式笑脸，“达米安肯定会很嫉妒杜克的，这可是他最喜欢的漫画人物。”
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
杜克又往嘴里塞了一口肉，虽然有点咸，不过斯蒂芬妮说的没错，这确实很美味。杜克并没有和卡珊道歉，相反，卡珊在结束直播后和杜克交换了一个拥抱，然后约定第二天早上七点在蝙蝠洞对练，虽然他因为当天腿断了所以没能在第二天去那里。
杜克在消灭完第二个罐头后看了看满地的狼藉，可以和前天斯蒂芬妮直播时的地板有一拼，这也就是为什么杜克现在趁着斯蒂芬妮和卡珊吃的正如痴如醉的时候一瘸一拐地缓慢离开蝙蝠洞。
从蝙蝠洞走到客厅并不是一段很长的路，但鉴于杜克目前的身体状况，他走到客厅时需要坐到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这就是他失策的地方，选择在客厅休息，由杰森和提姆负责的客厅。
当杜克意识到这点时已经来不及了，杰森在看见杜克衣角的那一刻就立刻从房顶的横梁上跳到他面前：“杜克，你有什么需要吗？喝水？吃东西？”
“别吓他，杰森，可能他只是想坐下休息一会儿，来吧，”提姆蹲了下来，“我背你去沙发。”
时间是前天晚上十一点整，杜克和杰森提姆站在一家披萨店前买披萨，他们并没有在夜巡结束后吃夜宵的习惯，这对他们的健康没什么好处，但今天晚上是个例外，例外的点就在于他们已经被他们刚刚营救的“普通市民”跟踪了近两个小时了。
杜克假装挑选披萨的口味，实则用余光找那个普通市民，看他是否还紧跟着他们。
两个小时前，他们只是在普普通通地夜巡，然后普普通通地看见了一起发生在小巷中的抢劫，然后普普通通地打晕了劫匪。
感恩的话并未出现，他们也早已习惯，毕竟这里是哥谭嘛。可问题就在于，你可以不感激他们，但你总不能一上来就来一句“怎么不是蝙蝠侠”吧，于是提姆被气到当场打算给这个普通市民一棍（当然是打在他身旁的墙上以示恐吓），没想到这个普通市民的身手还不算普通，他接住提姆的棍子，带着极为欠揍的笑容说：“小朋友不要这么暴躁，我叫安东，这是蝙蝠棍还是罗宾棍，你该不会还没给这个漂亮的姑娘起个名字吧。”
然后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他们上窜下跳，左躲右藏，但他们身后还是有那个讨人厌的身影，看起来名为安东的不普通市民是打定主意要跟他们回家了。
“选这个菠萝的吧，”身后传来的声音把杜克吓了一跳，看来没甩掉他，杜克在心底叹了口气，“我以前在意大利呆过，相信我，买这个。”
“红罗宾，掩护我。”杰森突然开始跑步。
“不，是你掩护我。”提姆同时也跑了起来。
杜克表情复杂地看着那两个正在奋力奔跑的背影，再次为自己前十几年都是作为独生子生活感到庆幸。
是的，杜克又一次见证了红头罩和红罗宾这两位心智绝对非常不成熟的义警的争吵，他们最开始是决定把安东引开再回庄园的（或者干脆今天晚上就不回了），但杰森和提姆在谁去引开他这点上有点分歧。
“你会飞，”杰森指着提姆的飞行器，“要说掩护我们，你是不二人选。”
“但我不能一直飞，我的飞行器也会没电的，如果我没甩掉他我就不能回家了，我明天还要去上课，你不用上课，所以你去。”
“其实……”
“如果你没甩掉他，那你可以把他引回庄园，让蝙蝠侠对付他，但我得回我的安全屋，在哥谭这种房价飙升的地方的安全屋可是很难找的，”杰森没注意到杜克弱弱地举手，接着说，“再说了，你比我体重轻，跑起来比我快，甩掉他的几率也比我大。”
“我可以去引开……”
“但我的飞行器很重，”显然提姆也没听到杜克的提议，“那我们到时候看看吧，到底谁跑的快。”
杰森伸出手：“第二名就负责当诱饵。”
提姆拍了一下：“成交。”
这就是他们无视了杰森的摩托和提姆的飞行器，选择用两条腿进行赛跑的原因。
“红头罩也不过如此。”提姆跑着也不忘放狠话。
“你别拉我我就跑得快了。”杰森一边推着拦着自己的提姆的手，一边又用手拦着提姆。
“你也别拉我，你今天晚上吃了不少吧，腿都迈不动了。”
“你才是，平时太依赖飞行器了，基本的跑步姿势都忘了。”
“那我……等等，”提姆突然停了下来，杰森也被他带着停下脚步，“我有飞行器呀，我跑什么。”说着就要展开飞行器。
杰森下意识地一拉，然后提姆的飞行器就光荣退役了：“呃，抱歉？”说完就往回跑，“我还有摩托呢，我现在就回去骑。”
提姆毫不留念地扔掉飞行器，一把抢过杰森的钥匙也开始往回飞奔：“你的摩托当做赔偿了。”
杰森和提姆在进行反奥林匹克精神的时候，杜克非常尴尬地冲披萨店老板笑了笑，说：“要四块菠萝披萨。”
“不用这么多，我吃一块就行了。”
“噢，你还在这儿，那要五块披萨。”
披萨很快送上，杜克拿了一块分给安东，自己把四块叠起来，张大嘴咬了一口。
安东看着杜克吃披萨的样子，震惊地说：“蝙蝠侠让你这样吃披萨？不对，蝙蝠侠居然让你吃披萨？”
杜克回给他一个“当然”的表情，打算再吃一口时看见正前方冲过来了两个红彤彤的东西，杜克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他们就迎面冲了上来。
还记得前面说到杜克断了条腿吗？
安东把杜克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拽，让他免于被红头罩和红罗宾撞上的命运，杜克惊魂未定地对安东表示感谢：“谢谢你，安东，我是信标。”
“我知道。”安东大笑了一声，然后他听见“咔嚓”一声，杜克就摔在地上了，安东低头一看，地上有个减震带，估计杜克是踩到这个摔倒了，不过幸运的是，杜克貌似也摔到了头，陷入昏迷，至少这样就不疼了。
这就是杜克腿怎么断的了。
杜克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他发现自己在医院，是一个叫明康的人送他过来的，杜克想这大概是那个叫安东的人的假名，或者说安东也是个假名，他的腿上打了石膏，可能是因为杜克特殊的体质，他的腿的愈合速度超乎常人，布鲁斯为了避免被医院看出异样就迅速办理了出院手续让杜克回家养伤了。
所以现在杰森和提姆对杜克的内疚感爆棚了，他们都觉得是因为自己杜克才会骨折。
“谢谢你，提姆，我只是想喝口水。”杜克对蹲着的提姆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水？水在厨房，我去拿。”杰森立刻往厨房跑。
“我也去。”提姆用爪钩枪勾住厨房的门框，荡进厨房。
然后杜克听见“咚”的一声巨响，随后是稀里哗啦的东西掉落的声音。杜克有种不祥的预感，不只是因为厨房里发生的事，而是他又听见了从门口快步走向厨房的脚步声。
“我的深盘披萨，”布鲁斯抱着的食材掉到地上，从他的反应看来，厨房的状况已经糟糕到不能使用了，杜克看着布鲁斯的脸上出现了他以前从没见过的表情，不过布鲁斯很快又回过神来，关切地说，“杰森，提姆，你们没事吧。”
厨房里传来了重叠音轨的怒吼：“不要用布鲁西宝贝式的关心腔调掩饰你刚刚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并且因为吃不成深盘披萨在伤心难过好吗？”
好吧，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杜克现在的家庭了，他现在有个慈祥腹黑的祖父，在某些方面非常靠谱在某些方面非常脱线的老爸，看起来很好说话其实手里把握着所有人的黑历史的迪克，体重和看过的书成正比还时不时整两句十四行诗的杰森，说着对甜食不成瘾但会在黑咖啡里加过量糖的提姆，看起来是个高冷酷哥实际上在暗地里撮合他爸妈复婚的达米安，致力于要在万圣节之前说服全家人和自己一起cos亚当斯一家的斯蒂芬妮，总是恶作剧的发起者但在最终问责时总被忽略的卡珊。
所以杜克现在该干嘛，看起来他们要打起来了。
录像？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杜克边感叹边打开了手机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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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灵感来源寻妈记S7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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