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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fam】五次蝙蝠家因为迪克的自杀感到奇怪，一次他知道了为什么（03）
3.
达米安看过上吊自杀者的图片，他们的舌头都变得很长，但当他在殡仪馆里见到迪克的时候，他的舌头还正常的呆在嘴里。
芭芭拉揽着达米安的肩，她明白这对活力双雄之间的羁绊，所以她在达米安到达哥谭前去警局认领了尸体，又和警局里看着她从小长大的法医商量了一下，不尸检，直接修复尸体。
“他像是在睡觉。”出乎芭芭拉的意料，达米安的语气很平静。
芭芭拉说：“在他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之后，他值得一个体面的告别。”
“什么原因导致他死亡的？”
“自杀，监控上是这样的。”
“我父亲，”达米安顿了一下，又改口说，“蝙蝠侠呢？”
芭芭拉叹了口气：“他要晚上才能到。”
达米安突然感到一阵无法言明的愤怒，他知道布鲁斯的出差地距离哥谭只有半天的路程，达米安和杜克离的比布鲁斯远多了，可他们还是想尽办法在一天内赶了过来。
达米安深呼一口气，走出殡仪馆，芭芭拉在他身后喊他，问他去哪，他想回答去找他父亲，但他还没走两步，就在外面一排排的椅子中随便找了一张坐下。
他想到蝙蝠侠曾经做过的事，蝙蝠侠因为警用频道里正在通缉的一个小偷接连几天把在哥谭发现的盗窃犯打得站不起来，达米安试着阻止他，却被蝙蝠侠一起打倒在地。
他就算找到了布鲁斯又能怎么样。达米安已经很久没和布鲁斯联系过了，他对布鲁斯最近的印象还是杜克对他吐槽他走后布鲁斯日渐疯狂的行径。
芭芭拉坐到达米安旁边的椅子上，自言自语起来：“我爸爸前几年查出了癌症，他坚持留在警局，所以这几年我一直在哥谭照顾他，有些我爸爸在查的案子，我会把资料发给蝙蝠侠一份，希望他能帮我爸爸调查点情况，看在他们以往的交情上，别让我爸这么辛苦，”芭芭拉叹了口气，“他一次也没有查过，这几年，他和整个哥谭警局都断了联系，警局在我爸的坚持下没把蝙蝠侠报上通缉令。”
达米安对这件事略有耳闻，他想问一个问题，但他看了看仰着头表情冷淡的芭芭拉，还是决定先不打断她。
“我和迪克一直有联系，应该说，我们都和迪克有联系，他常来哥谭看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有时候他也会来我家看望一下我和我爸，他在你们刚刚开始远离布鲁斯的那段时间里看起来很脆弱，在他和我的交流中，我感觉他一直在假装自己很快乐，但内在其实早就空空如也，像是只要再来个人戳他一下，他就会立刻泄气宣布被打倒了。
但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觉得这是少年泰坦的功劳，抱歉，我应该说是以前的少年泰坦，我问过沃利，他们做了什么才让迪克恢复正常的，他说他们只是挨个去布鲁海文陪迪克呆了几天。”芭芭拉想到沃利在说这件事时得意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她很快因为想到他最近的遭遇而感到难过。
“你能告诉我在沃利身上发生了什么吗？”达米安不想再戳芭芭拉的痛处，但他从杜克和杰森那里知道的一些事情让他怀疑他们三个人的死亡有联系。
“沃利在一次正义联盟行动中精神错乱，打开神速力又进去了，杰伊、巴里和巴特都试过把他从神速力里带回来，但是……”芭芭拉没法继续说下去，“他能回来的，这次我们都没忘掉他。”
芭芭拉深呼一口气，继续说：“这件事不久，罗伊也出事了，迪克没法接受这些事，他拜托我找出和沃利罗伊有关的所以监控录像，我没帮他，我只想让他快点接受现实，现实就是他们都死了。”芭芭拉没法再控制眼泪，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达米安从口袋拿出一条手帕递给芭芭拉，阿尔弗雷德以前告诉过他一个合格的绅士要随身准备手帕，他才离开哥谭几年，就感觉这些对话像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了。
门被推开了，提姆、斯蒂芬妮和卡珊走了进来，他们和达米安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了，达米安给他们指了指迪克在哪，他们简单地和达米安以及芭芭拉打了个招呼就去看迪克了。
达米安想，现在，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在来的路上，提姆、斯蒂芬妮和卡珊刚刚赶到，杰森和杜克在警局查看相关记录，自己和芭芭拉在这里坐着，他突然有些感慨：“迪克总是想把我们聚到一起，我们，和布鲁斯，像以前一样，我一直觉得他该去看看医生治治他这些烂好人的脾气。而离开了布鲁斯，我们之间的联系好像也突然变淡了，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再聚一聚，这几天，我们终于能如他所愿了。如果，我们能早几天，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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