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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 your heart and soul to me
And life will always be La vie en rose
【蝙闪/brucewally】当你在闪电侠面前谈起蝙蝠侠时他会脱口而出那是个混蛋
1.
“我对蝙蝠的看法？”沃利手中的笔转了两圈，最后在瞭望塔成员年度印象这张联盟每年必填问卷表的这个问题上用力划了一笔。
沃利一直对外宣称和蝙蝠侠不熟，实际上也确实不熟，证据一是他知道联盟里除了蝙蝠侠外所有人的秘密身份（火星人GL鹰女和神奇女侠根本就没有秘密身份，大超甚至都不带面具），证据二是他是联盟里唯一一个被蝙蝠侠赶出哥谭的成员，单凭这件事沃利就可以确定蝙蝠侠讨厌他。
想到这，沃利气得差点把笔折了。闪电侠是楔石城和中心城的超级英雄，但沃利韦斯特只是楔石城中一个挣的钱连饭都吃不饱的小小的汽修工。一个普普通通的楔石城市民能和哥谭最富有的韦恩家族有什么联系呢，当他收到那个韦恩举办的慈善晚会的邀请函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等他的意识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一只脚迈进韦恩庄园的大门了。
事后沃利把他的这个行为解释为想去有钱人家里蹭顿饭，再者说这种晚会通常会有很多的美女。总之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先吃口蛋糕。
他刚在第三张桌子上拿起今天的第二十三块蛋糕，便听见一个疲惫的声音：“不觉得太甜了吗？”
比沃利高出几公分，黑发蓝眼，西装上一条褶皱都没有，就算是像沃利这种不在乎楔石城和中心城之外的新闻的人也知道这是谁：“并没有，因为我知道韦恩庄园的厨师会把原料精确到毫克，”他摆出一个自信微笑，即使知道和这些高端人士中间有一层结界也无法阻挡沃利施展自己（自以为）的魅力，“晚上好韦恩先生，感谢你的邀请函，这个晚会非常……”
沃利卡壳了，他从不是擅长这种场合的人，不过还好布鲁斯韦恩是，他接过话茬：“我很高兴你能喜欢。”
说得好像这场晚会是因为他才举办的一样，沃利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蛋糕。嘶，确实太甜了。布鲁斯韦恩适时地递上一杯水（沃利也很奇怪这居然不是酒）。这个阔佬还不算太坏。
“尝尝这种，这是阿尔弗雷德最喜欢的口味，阿尔弗雷德是我的管家。”布鲁斯韦恩把他右侧的盘子拿到沃利面前，蓝色的眼睛带着笑意注视着沃利。
沃利虽然经常被蝙蝠侠说没脑子但他爱和美女调情，他很肯定布鲁斯韦恩想泡他。
“噢布鲁西宝贝。”沃利拒绝的措辞被女声打断，漂亮的眼眸又把笑意转向其他方向，端着一盘蛋糕和另一波人聊了起来。
……或者这只是他们有钱人表示礼貌的方式。
布鲁斯韦恩被人群簇拥着越走越远，沃利也慢慢踱步到监控死角，避开所有人回到自己在楔石城的公寓，一头扎倒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哀嚎。
“我在做什么？我是白痴吗？”
沃利承认他刚才是有点冲动了，光明正大地跑去哥谭和那里最招摇的家伙调情，这相当于在身上挂了个靶子大摇大摆地走进那只蝙蝠的领地还疯狂挑衅他，而且是的，蝙蝠侠知道他的秘密身份，他不止一次在沃利受伤后对他大吼“沃利我只是一秒钟没盯着你，只是一秒钟。”（蝙蝠侠第一次喊沃利名字的时候把沃利吓得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完全裂开了，他疼得从病床上滚了下来，鬼知道蝙蝠侠是怎么知道他的秘密身份的，之后很久蝙蝠侠没再喊过他的真名，直到他又一次受伤。）对此沃利表示感谢，因为蝙蝠从没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时候喊过自己的真名。
手机的嗡鸣声把沃利从用沙发把自己闷死的边缘解救出来，看眼屏幕，蝙蝠侠。不如闷死。
“嗨蝙蝠，我今晚去了趟哥谭，只是参加个晚会，我只在哥谭待了不超过，呃，”看看时间，现在距离他离开公寓也才十五分钟，“不超过十分钟。”
手机那头沉默片刻：“你现在在哪？”语气不怎么美妙。
“无所不知的蝙蝠侠也有不知道的事？虽然我今晚很想在哥谭陪你夜巡，但我明天还有早班，只能先回家睡觉了，等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去酒吧，我有种超能力，只要我一推开酒吧大门所有女孩的目光都会移向我，到时候可以给你展示展示。”
又是一阵沉默，oh boy，蝙蝠真该上点社交课了。
“沃利，”沃利回头得找个时间和蝙蝠好好聊聊秘密身份这个话题，比如如果他不知道蝙蝠的秘密身份那蝙蝠最好也假装不知道他的秘密身份什么的，“下次别这么做了。”
结束通话，不，是蝙蝠侠单方面结束了通话，沃利还想接着说两句，比如他为什么不能去哥谭，抛开闪电侠的身份他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去哥谭旅游怎么着蝙蝠侠了，这是阻碍哥谭旅游业的发展，这种行为值得谴责。
沃利还在气头上，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最好别是蝙蝠侠换个号码又打来指责沃利一遍，这么想着沃利怒气冲冲地接起电话：“喂。”
“呃，是韦斯特先生吗？”不是蝙蝠，而且这个可怜人好像被沃利那声恶狠狠的喂吓到了。
沃利柔和了语气：“是的，我是。”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但我们今晚在晚会上聊得很开心。”
他待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晚会？沃利仔细在记忆中翻找着，今晚他好像是和一个人说过话，噢。
“布鲁斯韦恩？韦恩先生！”
“叫我布鲁斯就好，我刚刚回去找你但没找到，想着你可能离开了，所以打电话来问一下。”这才是正常人的交流方式，都说蝙蝠和布鲁斯韦恩......布鲁斯有什么隐蔽的亲密关系，为什么蝙蝠不和布鲁斯学学怎么说话。
“我提前走了，因为明天还有工作，你推荐的那款蛋糕很美味。”
布鲁斯笑了笑：“那款蛋糕是韦恩集团旗下蛋糕坊研发的新品，他们又研发了别的口味，这周来尝尝吗？我们约定个你第二天不需要上班的时间。”
蝙蝠说了什么来着，不许再来哥谭，但管他呢，反正沃利从没听过他的话。
2.
沃利写完瞭望塔成员年度印象后心情大好，大部分是因为他在写其他成员的印象时回忆起了很多有趣的往事，这令他胃口大开，把瞭望塔的冰箱搜刮了个干净。
吃饱后看见瞭望塔提示有反派在大都会作怪，沃利向来不介意来趟饭后散步消食，而且他知道超人也不会介意自己去他的城市帮点忙（不像某个人）。
所以，以上就差不多能解释为什么现在沃利肚子上缠满绷带左腿还打着石膏地躺在瞭望塔的病床上了，轻敌一直是他的缺点之一。
“愚蠢自大毫无责任心，”蝙蝠的脚步声很轻嗓门倒恰恰相反，“你是怎么在中心城活到现在的。”
“也向你问好，蝙蝠，看起来你今天心情不错。”
“你低估了你的对手，即使面对不熟悉的敌人你依旧如此，闪电侠，别认为你的速度每次都能让你获胜，”没完没了，布拉布拉，“大都会是超人的城市，没及时注意到反派的动向是他的疏忽，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呼叫他。”
“得了吧蝙蝠，别把大超扯进来，他在半个地球外处理火山，你知道的。”沃利讨厌每次蝙蝠训斥他的时候都要把其他人扯进来，他总说些呼叫救援这才是联盟存在的意义之类的话，好像沃利需要别人保护一样。
“我看了监控，那段时间我也在瞭望塔值班，如果你叫上我一起或者在战斗过程中向我求助现在就不会伤成这样了。”
“找你帮忙？”沃利做了个鬼脸，“等下辈子吧。”
蝙蝠侠的声音愈发冷冽：“你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到你的下辈子了，”说到这他突然哽住，接着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语气也柔和了很多，“别这样做，沃利。”
又是这样，这副表情，这种语气，这样一声无可奈何的“沃利”，全部令他无比烦躁。
“pfff，收到长官，保证完成任务。”顺便敬了个礼。
“闪电侠，这不是在开玩笑，总有一天会用光你的好运，也许就是下一次。”
太好了，蝙蝠听上去就在爆发的边缘，而沃利并不吝啬在火上浇的油：“当然，到时候来看我别忘了带花。”
“你就是不明白对吗，你代表的不只是你自己，还有楔石城和中心城这两座城市，”蝙蝠侠怒喝道，眼睛里满是怒气，但在这之下又藏着其他情绪，一些沃利看不懂的情绪，“你代表的还有正义联盟，还有闪电侠这个名字，如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这点，那你就配不上这身制服。”说完离开，没再看沃利的表情。
3.
沃利现在的心情很糟糕，首先他被蝙蝠侠赶出哥谭了，然后又被大都会的那群疯子偷袭了，再然后又被蝙蝠侠骂了，而且那不只是平时那种普通的骂，毫无责任心一点不懂得团队协作这种话整个正义联盟都对他说过，但从没有人说过他的行为配不上这身制服，从来没有过，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
沃利在床上辗转反侧，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能一瘸一拐地走动后他就回了家，现在他快速晃动左腿把石膏晃掉。
天花板上是艾瑞斯姑妈亲自贴的夜光星星，她的本意是让沃利明白他永远不会是一个人，但现在沃利躺在床上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星星，内心却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他想他这一生都毫无意义，他终生都在为不让他胸前的符号蒙尘而努力，但他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意识到，或许正是因为他穿上了这件衣服才使这个符号粘上污渍。
人生中的第一次，他感觉自己不是个英雄。
叹口气起床走到客厅，他的制服还在水池里泡着。这时他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好像这里不止有一个心跳声，好像黑暗中藏着什么东西。
噢，蝙蝠侠。
黑色的制服和黑暗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那里还藏着一个人。
沃利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蝙蝠侠大概率是因为自己的伤势才来的，但他现在太生气了，那个家伙怎么能在对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潜入他家里，于是他愤怒地冲着蝙蝠侠大喊：“滚出去。”
蝙蝠侠向前踉跄几步，这几乎要让沃利感到愧疚了。
沃利微微摇头试图把这点愧疚感从自己脑子里甩出去，蝙蝠侠这可是私闯民宅，而且他今天下午还无缘无故（如果沃利觉得那是无缘无故那么那就是无缘无故）地对沃利发了一大通火，沃利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没有，绝对没有。
蝙蝠侠摇摇晃晃地走到沃利面前。
好吧，现在沃利明白为什么大超总说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了，今天下午的事沃利也有错并且他刚刚不该吼蝙蝠的，从这个角度看蝙蝠可真够恐怖的，怪不得哥谭的反派一见到他就会吓得屁滚尿流。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自觉地向后躲，被蝙蝠侠察觉，然后后脑处就出现了皮革手套的触感。
现在和蝙蝠道歉还来得及吗？
沃利才张开嘴准备道歉，蝙蝠侠就凑了上来，舌头把血液的味道带入另一人的口中。
蝙蝠侠的舌头在我嘴里，天哪！蝙蝠侠的舌头在我嘴里！沃利惊到忘记闭嘴，或者把蝙蝠推开。他在亲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喜欢我吗？还是说这对他来说只是一种给我点教训的方式？
沃利的脑子乱成一团，蝙蝠侠停止了他的……不管这是什么的……行为。蝙蝠侠凝视着沃利的双眼，沃利该说点什么对吧，但该死的，他才是那个被强吻的对象，他才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然后他听见蝙蝠侠的声音：“抱歉，毒藤女的毒素。”接着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是窗户被关上的声音。
就这样？只是来解毒的？
沃利很生气，他也应该生气，蝙蝠侠先是闯入他的公寓，然后吓唬他，然后又亲了他，然后又告诉他亲他才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中毒了。
蝙蝠不喜欢他。沃利无力地闭上眼睛。蝙蝠不喜欢他。
4.
“你觉得蝙蝠侠是什么样的人？”沃利的表情很认真，对面的布鲁斯神情没变但搅动咖啡的手顿了顿。
沃利不是八卦的人，但他现在却很想知道他们的关系。昨天晚上那件事过去还没半小时布鲁斯就打来电话邀请沃利来庄园住一晚，他给出的理由是这样可以明天一早就品尝新甜品了。
即使是沃利也能看出其中端倪，他不知道蝙蝠侠对布鲁斯说了些什么（大概率是什么现在沃利很脆弱想下手要抓紧之类的话），总之布鲁斯的车很快就开到了沃利公寓楼下。
一路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不得不说布鲁斯会是个很贴心的爱人，他看出沃利没什么聊天的心情就没再继续找话题，把温度调高后任沃利睡去。再睁开眼睛已经到了韦恩庄园，身上披着布鲁斯的西装外套。
见到了那位大名鼎鼎的管家阿尔弗雷德，被安排进了他们几百间客房中的一间，躺到了柔软豪华舒适的大床上。
只不过是换张床继续辗转反侧罢了。
沃利感到无比凄凉，他的单恋对象在确定对他没意思后摇身一变成了他追求者的僚机，他现在心如死灰，但蝙蝠的身影却打算在他脑子里长住下去了，他现在连看床上倒映的影子都是蝙蝠侠。
……
这是蝙蝠侠，又一次私闯民宅，这次闯了他好哥们布鲁斯韦恩的。
沃利现在只想感谢自己在侧着身睡，没叫蝙蝠看到现在这份扭曲的表情。
那个影子缓缓弯下腰，在沃利头发上留下一个轻到好似从没存在过的吻。
第二天沃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问出那个问题。
“一个扮成蝙蝠的神经病，整个哥谭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适合进阿卡姆的人了，”布鲁斯轻描淡写，“甜心，别让他打扰我们的好心情，再来一份这样的甜点吗？”
布鲁斯和昨天不一样了，但沃利没有深究的想法，拜托，他才和这货见过两次，再说这些有钱人今天一个想法明天一个想法很正常：“可小报上说你们关系很好。”
“所有小报都会写一些人人都爱看的故事，但我和你不一样，如果你想的话。”语气充满暗示性。
沃利没理会后一句，他迫切地想知道：“所以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非要说的话，我们还是有点关系的，竞争谁才是哥谭首富的关系，蝙蝠侠那堆装备看起来就要不少钱，”所以这之前的一切都是巧合？“我还想保持神秘，接下来的问题我们下次再问怎么样。”
沃利被布鲁斯的眼神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总算明白当他这样和女孩们调情时那些女孩是什么感觉的了，放在以往他会讲几个冷笑话把这事儿搪塞过去，但这次不同，他坚定地看回去：“抱歉韦恩先生，你是个好人，我是说，虽然在我看来你不怎么好，但你办了那么多场慈善晚会捐过那么多钱所以你应该是个好人，但我已经有喜欢的对象了PS那个人不是你，所以我觉得我们最好别再见面了。”
“嗯？”韦恩的声音有点颤抖，沃利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从中听出一点悲伤，他们才见过两面哎，就算从一见钟情这个角度分析也没必要为了自己的拒绝伤心吧，“我能好奇是谁这么幸运吗？”
“你不认识，”沃利立刻撇清关系，生怕这个变态阔佬报复那只蝙蝠，“他是......我的一个同事。”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韦恩换上一种冷冰冰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语气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们没在一起过，只是我单方面喜欢他，他可能有点喜欢我。”
“那祝你们幸福，等会吃完阿尔弗雷德会送你回楔石城。”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沃利就知道这有钱人多少有点毛病。
5.
“然后我拒绝了他，他看起来备受打击，甚至想用一辆炫酷的玛莎拉蒂来争取我的心，”沃利抓了一把薯条塞进嘴里，“抱歉布鲁西宝贝，但没人能束缚住这个自由的灵魂。”
GL坐在对面目瞪口呆：“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我所说的没有一句假话。”
“所以你是说那个哥谭的布鲁斯韦恩追求你，还被你拒绝了。”
“没错。”沃利得意地仰起头。
“而这一切都恰好发生在我不在地球的这一周里。”
“是的，真是太不巧了，就差一点我就能带你体验一下富豪的生活了。”
“好吧，”GL微微摇头，“我总算明白鹰女说的没有女孩愿意和你约会是什么意思了。”
“哈哈她真这么说过，”沃利反应过来，“等等，鹰女说过什么？”
GL因为有人走进餐厅不再做声，沃利扭头一看，蝙蝠从冰箱里拿出一杯绿色的液体，走到距离他们最远的桌子上慢慢喝起来。
关于瞭望塔餐厅的设计，沃利的想法是放一张亚瑟王时期的大圆桌，因为这样很酷，蝙蝠一票否决后改成了现在这种分开的小方桌。
GL贴在沃利耳边小声说：“蝙蝠侠以前都是拿完那绿汁直接走的，今天怎么在餐厅喝了？”蝙蝠今天本来就比往日阴森，GL和沃利说话的时候恐怖气息都快溢出来了。
“GL我好像听见公主在叫你，你快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沃利说着化作一道闪电抱着一堆热狗坐到蝙蝠对面，中途还不忘给GL比个大拇指，当然也没错过GL捂住额头的叹气。
现在餐厅里就剩他们两个了。
“嘿蝙蝠好久不见，要来口热狗吗？”
蝙蝠看看沃利看看热狗看看绿汁，然后艰难地摇摇头。
“不喜欢吗？真可惜，热狗是我最喜欢的食物……之一。”
“没有不喜欢，”蝙蝠侠身上的阴森气场减弱了些，“我需要保持体脂率，为此得控制垃圾食品的摄入。”真奇妙，这是上次他们不欢而散后沃利听到蝙蝠说的第一句话，这一整周蝙蝠都在躲着沃利，他甚至把在瞭望塔的值班推了，今天GL从太空回来他才舍得再来瞭望塔，沃利猜测蝙蝠是为了给GL接风洗尘才来的，但不管因为什么，至少这给了他一个能和蝙蝠聊聊的机会。
“听着蝙蝠，我一直在想上次你和我说的事情，”沃利看见蝙蝠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太有趣了，为什么他之前从没注意过这些细节，“你说我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找成员，但GL和鹰女肯定不想我打扰他们，公主和大超总有更多的事要做，我只能找你，所以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该怎么呼叫你。”
蝙蝠从腰带里掏出一枚戒指，上面有个不明显的闪电按钮，他慢吞吞地把戒指戴到沃利手上，注意到沃利没有阻止的行为后情绪明显变好了许多，轻轻碰碰那个按钮，他手上的蝙蝠戒指发出声音：“用这个，我再按一下我这边的按钮我们就能通话了。”
“哇噢，太炫酷了，我有预感接下来我会不小心碰到这个按钮很多次，如果你接通了我就会停不下来地和你分享我的生活，你会后悔死今天给我这个东西的。”
“已经等不及你这么做了。”蝙蝠轻轻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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