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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fam/wfa】四杯咖啡问题
summary：买了四杯咖啡，但会议室来了五位领导。
warnings：cp有提芬，最近被哥谭战争创到已经快一个月没看dc出品的蝙系刊了，又由于最近高强度补韦恩家大冒险导致脑中batfam形象已wfa化，所以这应该属于wfa同人，虽说我以前写的也没正经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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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到了不和谐的味道，”提姆眼睛转向角落，“沮丧失落还带着一点丢脸的味道。”
“我也闻到了不和谐的味道，”斯蒂芬妮没好气地说着顺便对着提姆的肋骨来了一记肘击并成功收获了一声痛呼，“读不懂气氛的味道。”
提姆揉揉肋骨，指向一角：“但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杜克都成这样了。”
杜克抱着膝盖坐在角落，眼神空洞地看向远方，注意到众人的目光才强打起精神露出微笑：“我很好。”
“他不好。”提姆表情严肃。
“听着，提姆，我们也想帮忙，但我们得先知道发生了什么，鉴于我们中只有你和布鲁斯在场，而布鲁斯已经神秘失踪一整天了，”迪克极具暗示性地挑眉，“昨晚在公司发生了什么？”
提姆表情复杂地皱眉，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才开口：“在我讲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之前我们需要先确定一个共识，这都是布鲁斯的错。”
这当然是布鲁斯的错，本来正值暑假杜克在家里闲得好好的，还能花时间去医院照顾他刚找回来的妈，万恶资本家布鲁斯韦恩大手一挥把杜克招进自家企业当童工实习生美其名曰为了让杜克在残酷的职场生活中锻炼出钢铁一般的意志，可怜的杜克只能每天起早贪黑来公司干活，连眼睛里的光都被生活磨灭了。
“停，”斯蒂芬妮用胳膊比叉，“抛开这些带有强烈个人主观意识的形容词不提，不是你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杜克总是无法拒绝的表情拜托他来集团帮几天忙的吗？”
“嘿，最后盖章同意杜克来集团的可是布鲁斯，而且我有绝对正当的理由拜托他来帮忙，最近请假的人太多了我连一个前台都找不到，除了找杜克来帮忙我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所以准确点说你是他现在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等等，如果我们要按这个逻辑算的话，我通常都是找迪克或者杰森来充当前台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俩都拒绝了我，我根本不会找杜克帮忙，所以说这事他们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责任。”
“各位，”杰森完全不是为了转移话题地打断他们，“我们还有正事要处理呢，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我们就先不讨论这是谁的错了，虽然杜克来实习但我从没把他当作我的下属对待，我们在集团依然保持着平等友好的……”
“简单点。”芭芭拉揉着太阳穴，昨晚对她来说也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电脑的警铃大作意味着有人把哥谭的蒙面义警和他们联系到了一起，她基本上可以算是熬了个通宵来掩盖所有能证明这些义警秘密身份的证据，谁能想到罗宾只是在夜巡时给他新养的那条狗——鉴于达米安没说过他的名字所以芭芭拉叫他达米安韦恩二世——买个狗粮就被人扒出了和达米安韦恩是同一人的蛛丝马迹，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再听提姆七拐八拐地说他有多无辜善良。
“一句话说完。”达米安补充到，他现在的心情也不怎么美妙，准确点说他已经有段时间心情不那么美妙了，杰森带回家条狗——达米安叫他莱瑞——然后所有人就默认该由达米安来照顾他了，达米安的确喜欢小动物，并且他也不介意多一只，更不介意在夜巡时给挑食严重的莱瑞买袋特定狗粮，但杰森可以来句谢谢或者至少对莱瑞表达点关心，这种不管不顾的态度着实让达米安感到不爽。
“杜克买了四杯咖啡，但会议室来了五位领导，”听到咖啡一词，杜克身子一颤，提姆立刻降低音量，“提前声明，我是那第四个领导，布鲁斯是第五个。”
噢，众人恍然大悟。作为韦恩家的孩子，去韦恩集团实习是必修课，虽说他们中的大多人只是为了去迎合大众对韦恩家的期待去端茶倒水几个月，但好歹和杜克差不多，也就是说，这次给杜克留下心理阴影的事件他们也经历过，并且如果单拎出来一个人让ta说ta当时的感受ta恐怕都会相当骄傲地说ta完美地搞定了那次危机。
“呃，其实那件事也挺好解决的，”杰森小心翼翼地开口，当然他的小心翼翼不仅仅是对现在精神状态堪忧的杜克，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小心翼翼，他前几天夜巡偶遇夜翼，看见他边遛狗——不是海莉所以杰森给他起了个新名字叫汤姆——边打架，场面一度非常暴力，为了保护汤姆的眼睛，年度好弟弟杰森把汤姆带回韦恩庄园了，可他只是去厨房给汤姆找顿饭的功夫汤姆就不见了，而自认心虚的杰森没敢声张这几天一直在偷偷找汤姆，“把咖啡都倒进一个大杯里再分成五小杯就行了。”
迪克点头表示赞同，并且在提姆的眼神暗示下给出了另一方式：“也可以喝一杯咖啡留下三杯，再倒两杯茶供他们自己选择，当初阿尔弗雷德教我的，”虽然他现在正露出八颗牙齿自信微笑但实际上他心里慌得一批，尤其是在他对上提姆威胁性的眼神后，他在一次与提姆的合作后顺走了提姆的最新款智能眼镜（他们经常这么做，看见好玩的拿回家玩几天再带回来就行了），只是迪克这里出了点小变故，那就是海莉带了新朋友——迪克管海莉的新朋友叫卢卡——回家玩，对迪克来说一只狗能养两只狗也能养，就是在养狗过程中提姆的眼镜被卢卡踩坏了，迪克为了买个同款眼镜忙得焦头烂额，忽略了对卢卡的照顾，导致有天他夜巡回来卢卡已经不在家里了。
杜克这时候打起了精神，他从角落移动到沙发：“那提姆呢？你是怎么做的？”
“我？呃，就是按迪克说的那样。”
“说实话，不然我说。”斯蒂芬妮恶狠狠地说。
“好吧好吧，如果你问的是严格意义上的我做了什么的话，我那时候还比较叛逆，你们懂得，和布鲁斯吵了一架什么的，”提姆用余光看了看斯蒂芬妮，他现在有点怕斯蒂芬，最近提姆作为韦恩集团的代表要拍摄一系列宣传片，他们希望提姆能从家带只动物来拍摄，说是这样能突出韦恩集团关心自然，提姆当然不会向达米安借动物，而正好他发现他亲爱的女朋友的公寓里多出了条可爱的小狗——提姆给他起名为塔迪斯——提姆悄悄把他借到了他们位于布鲁海文的拍摄现场，只需几个小时他就能把塔迪斯还回去了，拍摄过程非常完美，塔迪斯是条训练有素的好狗狗，为了犒劳塔迪斯提姆特意去布鲁海文著名的宠物店买了高档狗粮，就在他为了取货松开狗链的那几秒塔迪斯跑得无影无踪，那天之后提姆一直躲着斯蒂芬，“我说是你们中的一位让我只买四杯，然后意有所指地看向布鲁斯。”
“哇哦。”杜克感叹。
“我得看提姆在不在，如果是杜克这种情况我会进门就大喊一声咱公司真是人少王八多，再辞职走人。”斯蒂芬妮现在很生提姆的气，提姆在他们第八次复合一个月纪念日那天放了她鸽子，她可是特意准备了一番，找凯特借了身晚礼服又找芭芭拉借了双高跟鞋，她点了一顿丰盛的外卖但提姆从没回来，他甚至这些天一直在躲着她，现在斯蒂芬气炸了。
“嘿，各位，我们是来给杜克解决问题的，没必要把气氛弄得这么紧张，”芭芭拉半睁着眼调和，她已经困到没法保持清醒了，“不如我们推着轮椅进去，没人会为难一个瘸子的，我可以借你们轮椅。”
听完芭芭拉的胡言乱语迪克笑出声：“或者我们可以一进去就把四杯咖啡全干了，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自罚四杯。”
斯蒂芬妮看着提姆说：“或者把咖啡泼到领导脸上，泼到最后一人的时候说算你走运。”而且能正好泼到第四杯的提姆。
“我们也可以从最后一个开始泼，能把布鲁斯和我都泼上。”提姆看着斯蒂芬的脸色补充。
“或者把四杯全泼到布鲁斯脸上。”杰森也接了句，奇怪的是，杜克听到这句后浑身哆嗦了一下。
达米安从沙发上跳起来和杰森平视：“我要把四杯都泼到你脸上。”
“我现在就要泼你一杯。”斯蒂芬妮说着拿起一杯茶作势要泼向提姆。
提姆抓住斯蒂芬妮的手腕阻止她：“斯蒂芬，冷静冷静，我很抱歉，但我已经找了很多天了，我到处贴了寻狗启示，我把布鲁海文翻了个底朝天但我哪都没找到他，我很抱歉，我发誓我一定会用我的余生去找你的狗的，我向你发誓。”他伸出三根手指。
斯蒂芬妮疑惑道：“露娜？那是我同学拜托我帮忙养几天的狗，她一直都在庄园里，我经常能看见达米安遛她，我以为是你们把她带过来的。”
“她？”众人纷纷看向斯蒂芬妮，他们的表情比斯蒂芬妮还要不可思议，“她是个女孩？”
“当然。”
提姆问：“所以你在生我什么气？”
“你放了我鸽子！”
“可我们之前没有约会的计划。”
“是的，我们有，我们的复合纪念日。”
“我们的第七次复合一个月纪念日在明天，我都预订好餐厅了。”
斯蒂芬妮不明显地翻了个白眼：“是我们的第八次复合一个月纪念日，就在上周五。”
提姆算了算日期，更加不可置信地问：“我们那次算分手吗？我们只是冷战了三天！”
与此同时，其他人已经缓缓离开房间，迪克迈出最后一步的时候还不忘给他们关上门：“我们就把空间留给他们吧，”关好门后迪克看看杜克，终于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所以你是怎么处理那件事的？”
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杜克用双手捂住脸：“我看见有五个人脑子一片空白，端第一杯给布鲁斯的时候手一滑洒到他裤子上，第二杯手又滑洒到他西服上，他脱了西服后我端上第三杯洒到了他衬衣上，第四杯我手抖得厉害直接洒到他脸上。”
众人被震惊到久久无人开口，还是昨晚喝了过量咖啡的芭芭拉最先回过神来：“那现在布鲁斯呢？”
“他受到的精神创伤可能比我还多，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在蝙蝠洞里，”杜克抬起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杰森艰难开口：“要不，去给他泡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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